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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云  

【蒙&门无差】夜间飞行

- 因为原作阿门还没有建模所以比较放飞自我



summary:一个普通的、平凡的夜晚。



绯红的满月高悬天空,从云层间透出些光落在大地上。当夜晚靠近,城镇格外安详。伯特利·亚伯拉罕坐在山顶眺望着远方,风从林间穿过,他手中的乌鸦扇了扇翅膀,发出嘶哑的叫声。他听见有人的声音,有人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你居然无聊到大晚上坐在山顶吹冷风”,来人说。


他转过头去,带着尖顶巫师帽的同僚正一只手托着腮一本正经地向他刚刚所望的方向张望。


“这没什么不好的,”伯特利说,“这座山峰离天空很近,还可以看到贝克兰德的全貌。”


“黑夜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伯特利笑了,“你是想来点更刺激的吗?”


阿蒙冲着他挑了下眉,露出玩味的神情。乌鸦从手中挣脱,振翅消失在夜色中。


伯特利示意阿蒙站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下个瞬间他们传送到了贝克兰德正上方的高空中。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失重感包围了他们,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飞了阿蒙的帽子,吹乱了他们的头发,重力拽着他们加速下坠。他们从空中自由落体,降落在贝克兰德城市中央的尖顶钟楼上。“感觉怎么样?”伯特利问道。


“我得承认这是个刺激的想法,你的举动总是出乎意料。”


“受到您的承认我很荣幸?”他笑着打趣道。


“为了嘉奖尊敬的公爵大人,我们应该拿些好东西来庆祝。”说着,阿蒙的嘴角扬起,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香槟。香槟刀贴着瓶身优雅的曲线划过,砰的一声,瓶塞随着白烟飞出。伯特利看着他的动作,没有问这瓶酒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它九成九来自图铎的珍藏。阿蒙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杯中。他坐在钟楼的边沿,随着夜风轻轻晃着腿。伯特利坐在他身边,小口品尝着美酒。他们脚下的贝克兰德早已陷入沉睡,只有红月和星星的光笼罩着寂静的房屋。“可惜满月太过夺目,令不少星辰都黯淡了。”


“是吗?”阿蒙抬起头望向天空。“我想起一首诗,挡住那个月亮——”他说,“当我们的诗琴还未积上岁月的尘埃,我们念到的名字还未刻在石碑之上。”*


“无情的窃贼,你从哪里偷来这些诗句。”伯特利被他逗笑了。一个旧纪元的魔法师对着月亮念诗,这场景说不出的怪异,尤其是这个念诗的人大概率并不具备理解它的能力。阿蒙眨了眨眼,右手托了一下单片眼镜,“真是抱歉,这首诗并不是我从哪里偷来的,一个穷困潦倒的诗人自愿用他的才华与我交换能让他衣食无忧的财富。”


“所以你窃走了他的才华?”


“不,才华与灵感这类东西定义太过模糊,即使是我也无法精确地窃取。所以我拿走了他最得意的诗作并给了他一笔金镑,加上他平时写作的收入,足够让他过几年安稳的日子。唔,我也想看看人类还能创造些什么。


“结果他一有钱便沉迷于奢靡的生活,赌博让他负债累累,现在靠做苦力勉强维持生计。啧,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


“你只看见了人的一部分。”


谁知道呢。他收起了酒杯,伸出手来对着月亮,“不过他的诗写得不错——挡住那个月亮,当美好的东西仍末凋亡。”*他手指屈起,像是在握住什么东西,黑云被聚集在一处,遮住了满月的光。阿蒙从钟楼上一跃而下,伯特利跟着来到他身边,他们就这样漫步在贝克兰德夜晚的街道。民众早已睡去,那些穷苦的人们得赶在明日第一缕晨曦落在大地上之前开始劳作,街道只余下黑暗和寂静。太暗了,阿蒙说,因此他偷来了星星的光洒在街道上。闪烁的光点绕着他们旋转、跳跃,星河顺着他们的步伐在道路上蜿蜒流淌,在不经意间流进门窗的缝隙,悄悄渗进一个又一个未知的梦境。


“阿曼尼西斯?”伯特利试探到,他知道同伴与那位掌握月亮权柄的“黑夜女神”的关系并不好,加上最近那位女神的新提议,导致对方对月亮产生了厌烦。“你猜?”阿蒙冲他露出一个笑容,“你该不会答应了吧?”


“神明向来虚伪。推翻所罗门也好,选择扶持特伦索斯特也好,这个提议也是,都是为了自身利益抛出的诱惑。”伯特利对此嗤之以鼻,“这样一看,特伦索斯特只是个一直被祂们玩弄的棋子罢了。”


“我大概是跟你待在一起太久了,”他望着天空喃喃着,“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没等回答,他抓住阿蒙的胳膊从贝尔兰德来到了特伦索斯特的议事厅。偌大而空荡的议事厅内没有生气,只有一排排长椅和严格对称到不近人情的装饰。你知道所罗门时代的风格是怎样的么,伯特利低声问道,接着展现了“记录”。整洁肃穆的议事厅容纳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椅子东一把西一把地摆放着,吊灯的样式和风格完全不搭配,地板和墙纸的花纹凌乱而扭曲,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这幅情景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噗……”不知道是谁最先发出的声音,空旷的议事厅回荡着两人的笑声,阿蒙笑得倒在了最近的一把椅子上,伯特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你猜,特伦索斯特明天会是什么表情……”


“别的我不知道,假使他还有些正常的脑子,总该想得到是你。”阿蒙眨了眨眼睛,掩盖不住唇边的笑意。“不过我有个想法,干脆再大胆一点。”说着他掏出了一枚戒指,纯金的指环上镶嵌着硕大的蓝宝石。这枚戒指他们都很眼熟,正是特伦索斯特在婚礼上赠与妻子的礼物。“啧,我打赌你一定不是第一次翻奥尔尼娅的珠宝匣了。”阿蒙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分出一只乌鸦让它衔着戒指扔到皇宫的喷水池里——这里的水池与外界的水源是联通的。“希望可怜的奥尔尼娅能原谅她粗心的丈夫找回戒指。不,她根本不会在意,她的珠宝匣里还有许多替代品,可怜的特伦索斯特。”


接着他们就奥尔尼娅和特伦索斯特的婚后感情、奥尔尼娅的初始性别展开了一次激烈的讨论,尽管这是在他们圈子里已经被说烂了的话题。后来是阿蒙提出的新想法,先去索罗亚斯德的房间里扔一地单片眼镜,然后把查拉图挂起来的秘偶扔到萨林格尔的棺材里去——最好能拿到查拉图的特性,伯特利插嘴——再去把列奥德罗和奥赛库斯的神像互换位置。不不,这是会引发战争的举动——然后我们就能看到赞美太阳的列奥德罗和满脸胡茬的奥赛库斯——他们再次笑成一团。我想带你去星空看看,伯特利轻声说道。


星空充满危险,但对探索欲旺盛的人而言,星空有着无穷的乐趣和吸引力。他们在一扇扇门中穿梭跳跃、经过一颗又一颗变化闪烁的星星。伯特利分享着他过去的种种见闻,这是他之前未曾有过的机会,因此并不在意身边的是分身还是本体。他们正好碰上了一颗恒星的湮灭,一颗巨大的恒星引发了一场震天动地的大爆炸,不妙的是“阿蒙”跟随这颗超新星的爆发一起消逝了。好吧,躲得足够及时的伯特利耸了耸肩,开始返回的行程。


当他回到自己的星球时,清晨的第一波摊贩已经开始营业了。伯特利顺着灵感的指引准确找到了位于一座邻海城市的阿蒙本体,他正在尝试一种当地的特产饮料,顺便递给了伯特利一杯。接着他们一起向海滩走去,那里,一轮红日正在跃起,新生的希望照耀着这片土地。


半晌,伯特利似乎记起了什么,问道,“图铎是不是今天要开早会来着?”


“管他呢,反正有安提戈努斯在呢。”



* 诗句引自英国诗人托马斯·哈代的《挡住那个月亮》,主要是想用“当美好的东西仍末凋亡”这一句。文中诗人的故事是我瞎编的。


自恨笔力不足表达不出想要的感觉,非常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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